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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天牢陰暗潮溼,墨存自幼嬌生慣養的,再住上十天半月,臣怕。。。。。。”
“哼,這點苦都喫不了,他還憑什麼跟朕叫板?”
“陛下。”蕭宏圖還待說什麼。
“別再說了,”蕭宏鋮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再晾晾他,省得越大越不懂規矩。”
“是。”蕭宏圖不敢再勸,試探地問:“那麼,可否讓府上的人過來探望?至少,換洗的衣裳總該讓人送進去吧?”
蕭宏鋮呵呵大笑,道:“五弟,你可越來越象老媽子了,朕都不心疼,你倒心疼了起來。也罷,瞧在你的份上,讓府上的人稍點東西進去吧。只一樣,不得帶他日常穿用的,朕統共關他一回,別回頭在天牢裏給朕弄出一個公子府內房來,你明白麼?”
“是,陛下對晉陽公子,真是用心良苦啊。”蕭宏圖嘆了口氣,躬身回答。
仍舊是牢房,每日午後三刻,會有一絲陽光從高牆上狹窄的鐵窗中投射了進來。
蕭墨存昨夜想事情錯了困頭,睡不着起身練了會字,卻不覺着了涼。他以爲沒事,潛意識裏按21世紀的觀念將感冒理解爲一場小病,但是他忽略了這個身體從來錦衣玉食,哪裏喫過監牢的苦。不用多久,他已經覺得頭昏眼花,四肢乏力。臨近中午,他勉強喫下去一點東西,躺在墊了乾草的牀榻上,頭痛欲裂,閉着眼睛,想像自己如父輩們一樣成了下鄉知青,躺在秋收的麥子上高唱《在希望的田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