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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存心道我幫你想轍解決你的國家困難,你倒要我謝你。他臉上微微一笑,道:“陛下說笑了,此乃陛下英明,與墨存何干。陛下,臣想了想,解決糧食的辦法,除了臣上次提到的軍隊屯田,開放邊境貿易,以物易糧以外,臣以爲,當務之急,必須先解決我朝廣袤地區的土地歸屬問題。簡而言之,各地耕田數量爲何,何人有田,何人耕田,何人有何種田,土地兼併的情況嚴重與否,各地豪強是否屯田,耕者是否有其田,這都是亟待弄清的問題。”
皇帝一言不發,盯着他的臉半響,才緩緩地道:“那,墨存以爲呢?”
“人性鄙陋,大公無私本就是一種理想。土地問題也是如此,必須有甜頭,而不是賦稅給到耕者的頭上,才能充分調動他們耕種的動力。比如,將國有土地以一定數量租給農民,簽訂契約,每年收取低廉租金,收成分幾成上繳國庫,幾成由農民自己所有。允許他們自己買賣糧食,形成由國家控制的糧食市場,同時,臣建議各地選拔中糧高手,將其經驗推廣下去,由糧食種得好的人帶動一個地方的耕種情況。當然了,做這些之前,首先要派遣可靠的人,對全國耕地,做一個大測量,造冊上繳朝廷,防止各地劣紳佔取國家土地……”
皇帝一眨不眨地看着侃侃而談的蕭墨存,臉上似笑非笑,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將他拉入懷裏。
蕭墨存沒有站穩,一下子跌入皇帝的懷中,一時有些暈眩,頭抵在皇帝肩頭。蕭宏鋮低笑幾聲,貼着他精緻的耳廓,曖昧地道:“小墨存,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對着朕,一難爲情,就會拼命大談國事?”
蕭墨存只覺一種厭煩湧上心頭,這已經不知第幾次了,自從“尚書處”建立起來後,這色鬼皇帝,常常藉着諮詢的理由,也不伸張,偷偷摸摸帶幾個低等侍衛就跑來。跑來了也不見其他人,就單單在此接見自己,每次都是一開始說得好好的,未了肯定要動手動腳。枉自己爲他的國家投入心血,這人倒好,明裏也不支持也不反對,由着自己折騰,應付層出不窮的突發狀況。這所謂的“尚書處”,獨立於帝國官僚體制之外,根本毫無實權可言。被蕭墨存找來的那些官員,也沒有相應的官階品級在那等之,不升不降,只是從原來的衙門中抽調過來,行事處處受其他部門制肘,只是打着皇上親信的旗號,才略微得人表面客氣。
這些其實也均在意料之中。關鍵是,蕭墨存違背自己內心閒散做人的意願,投入古代制度改革這一喫力不討好的泥沼中,只是爲了避開禁孌這一尷尬身份。可現如今,繞了半天,感情又回到晉陽公子以色邀寵的起點了?蕭墨存皺了眉頭,手抵住皇帝的胸膛,硬是掙開了一點距離,冷冷地斜睨着蕭宏鋮,道:“皇上,您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蕭宏鋮是毫不以爲意,圈着他細腰的臂膀猛地一收緊,將他整個人拉到緊貼自己,痞笑着道:“怎麼?不高興了?又要跟朕擡出列祖列宗來?”
蕭墨存臉色一凜,半昂起下巴道:“不說列祖列宗,咱們就說說這尚書處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