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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次性毛巾胡亂抹了幾下，發了一會呆。剛轉身離開，半道上路禹誠迎了過來。
他酒喝的不多，滿面春風，笑眯眯的。
“姜祕書，肖夏喝的有點多。要不你幫他一把吧，我一個大男人，不好上手。”
姜嫺接過他手裏的一次性紙杯，問，肖總在哪裏？
盧禹誠努努嘴，那兒呢，男洗手間。
男洗手間，在女洗手間對過。
明臺國際大酒店是五星級酒店，平時多用來接待外賓、包場一些全國性學術會議、或者省裏某些單位開年會也會包場，裝修自然是高級的很，真材實料，頂頂好，姜嫺走近男洗手間，單手推了一下厚重高大的實木門，沒有推動，她也不好意思真進去，於是貼着門板喊了一聲：“肖總，您還好嗎？”
一個男士走出來，看了她一眼，說：“在裏面吐呢。”
姜嫺問：“裏面還有人嗎？”
回答：“沒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