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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冷冷看着先靈慷慨激昂地一陣演說，漆黑的眼中閃過了危險的氣息。
“你叫什麼名字？”她打斷先靈自豪的“哼哼”聲，語氣冰冷。
小光團愣了愣，“呃......”
“哦？”陸九的目光略過狗子本來臥着的小窩，那裏空無一物，“我說過了讓你有好屁放吧？既然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出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先靈漂浮在半空，似乎是在努力思考。很快它便在陸九審視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光芒黯淡地落在被單上。
“我只記得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這裏了，看到你的時候纔想起我需要引導你做一件什麼事......但具體的真記不太清了......”
陸九盤腿坐着，正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是她的朋友發來的信息。她拿起手機，掃了一眼信息的內容，抬眼望向不遠處的小光團。
"有多少人。”她開口，有些嘶啞的聲音讓先靈一瞬間以爲自己被刺穿了。
“......啊？”先靈小聲地回應。
陸九笑了，這個笑裏帶着一絲恐怖，“我問你，你嘴裏的神明往這個世界裏塞了多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