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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年一腳踏出,閒庭信步,縮地成寸,一掌按在健壯甲士的額頭上,與此同時,這名甲士整個人就像一枝箭矢倒飛出去,腦袋爲箭尖,雙腳爲箭羽,把青梅坊酒肆的櫃檯那邊撞得七零八落。
徐鳳年一步跨出之後,剛好和劉彧肩並肩,只不過面朝方向,剛好相反,徐鳳年自言自語道:“從北涼邊軍到薊州騎軍,哪怕是早年西楚騎軍的老卒,哪家騎軍,不說你們兩遼騎軍是隻會撿剩菜剩飯喫的乞丐?”
劉彧紋絲不動,泰然自若的鎮定模樣,眯眼道:“前輩到底要做甚?我劉彧都接着便是。”
當劉彧說出這句話後,另外一名佩刀甲士,哪怕親眼看到這名“刺客”近乎出神入化的恐怖身手,仍是毅然決然向前踏出一步,擺明了要護駕到底,哪怕明知是螳臂當車也在所不惜。
在地上坐起身的鑿山劍何山溪面無表情,實在內心驚濤駭浪,震撼之餘,何山溪又泛起一抹慶幸,慶幸此人註定會分擔去東越劍池很大一部分的壓力,和一絲恨意,恨他如此羞辱自己,恨他死心塌地護着穆馨那個不知以大局爲重的蠢貨。
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也在恨着自己,爲何沒有這樣的江湖摯友,願意在遭逢災厄的時候,挺身而出,一肩挑之。
徐鳳年側轉身,看着那張大義凜然的英俊臉龐,嘖嘖道:“這話說得真帶勁,不愧是京城六部衙門裏修行過的,讓我聽着,真是太熟悉太熟悉了……”
徐寶藻在不遠處說道:“見好就收啊,狗急會跳牆的。”
徐鳳年笑道:“無緣無故的,罵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