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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年代能在華埠開古董行,湯家的實力不弱。任少衝雖然是華青的把頭,可畢竟只是一個混社會的,憑什麼看不起湯家?爲什麼不讓女兒與湯家的孫子交往?
另一處說不通的是,湯笙俞是做古董行生意的,頭腦應該很精明,爲什麼事發之後不積極找人說和,偏偏寧願放棄經營幾十年的古董行,也要選擇“躲債”?這種行爲,難以用“怯於任家勢大”來解釋的——真的怯於任家勢大,即便借債也會把高利貸還上。
所以,湯、任兩家矛盾,背後一定還有其他故事!
湯笙俞既然不想明說,盧燦也不好過分追問。
他和溫碧璃在湯家中小坐片刻後,起身告辭。
湯家亂糟糟的,也沒怎麼挽留,湯笙俞將兩人送到門口,看着門口剛纔那幫人留下的滿地菸頭和垃圾,搖搖頭,嘆了口氣。
盧燦抬腳撥走一隻啤酒罐,回身告別,“湯老,這事您也彆着急。回頭我也找人搭句話,看看能不能約任把頭出來坐坐,到時候……大家喫頓飯,把事情談開。”
說這話時,盧燦細心地觀察着對方的表情。
只見,湯笙俞老樹皮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也不知是不太相信盧燦有這種能力,還是根本就對這種“坐下來談事”不熱心,他的語氣挺淡,“那就有勞盧少東家費心。”
事情恐怕真不是“欠賭債”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