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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蒼老,“維文,你祖母是荷蘭烏得勒支人?”
顯然,哈耶克老先生對這一答案有些難以置信,又似乎有些失望。
“嗯,應該是。”盧燦記憶中,有關祖母的身世,都是荷蘭烏得勒支人,祖母和父母也是去烏得勒支探親過程中,遭遇空難的。
電話另一邊,老先生沉默了很長時間,才笑着抱歉,“那……我可能記錯了,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很期待與你見面,小夥子,再次感謝你對劍橋大學的饋贈。”
就在盧燦準備掛斷電話時,老先生又笑道,“哦,你手中的那本《羅丹藝術概論》,確實是我的舊物,希望這本書能帶給你一些收穫。當年我在紐約大學讀書時,曾一度癡迷於羅丹的雕塑和繪畫,可惜,在藝術方面,我明顯高估了自己的潛力!”
“謝謝!我也很期待與你見面。”
掛斷電話後的盧燦,說不出來,是失望,還是有點慶幸——他並沒有說實話。有關祖母的出生地,他隱約知道一點蹊蹺——祖母一家應該是避難去的荷蘭,而不是真正的荷蘭人。
以時間來推論,那一時期需要避難的歐洲貴族,首推貴族體系解體的德國,其次是奧匈帝國,第三是葡萄牙,當然還有革命之火中被焚燒殆盡的俄羅斯貴族……
奶奶究竟屬於哪一國人?
“想什麼呢?”凱文在後面推了一把,“走,去看看威廉的那些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