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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東西賣空,捲包袱走人。
盧燦和王老沒急着離開,靠在巷子口,聊將起來。
王老裹着件軍大衣,扣着頂毛線帽,雙手攏在袖子裏,臂彎上還掛着一隻布袋,裏面裝着剛剛花一百八十塊買下的銅爐。若不是那副黑框眼鏡,就活脫脫一個剛進城的老大爺。
“今兒個這個鏟地皮的發了,要不是你喊的那一嗓子,我這破爐子哪要一百八?一個月工資,就買了這麼件貨色,這個月只能貓冬囉。”老爺子用膝蓋頂了頂布兜中的銅爐,對盧燦翻了翻白眼。
他還在生氣呢。
事情原委很簡單。
老爺子沒啥積蓄,買不起那三件硬貨金銀器,不過,他看上了攤上的那件宋代邢窯天球瓶,以及那件明代“內壇郊社”圈足爐,正在和包袱齋磨價格呢。
盧燦和孫瑞欣來了,壞了他的好事。
原本也沒啥,各做各的買賣,金銀器他買不起,攤主也不會降價,盧燦買走,各不相干。可是,壞就壞在盧燦認出他之後,脫口打了聲招呼。
盧燦一擲千金很土豪,拿了三件金銀硬貨,而他又尊敬的叫另一位客人“王老”,雙方必然熟悉。於是乎,攤主很自然的不肯給王老降價,不僅老爺子之前的功夫全部白費不說,還被攤主在邢窯白瓷上“咬了一口”,直接喊出五百元的“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