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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是近日對他青睞有加的直屬校尉澹臺鈺,澹臺鈺擦拭着冶煉更精良的銅劍,揉了揉眉頭:“靖人王,從未聽說過靖人也會有王,他如果在平原和我們決戰,勝負猶未可知。但現在這局面,繼續往前損失會非常大。”
澹臺鈺從來沒想過他們會輸,他考慮的是得失問題,這支軍隊不是普通的僕從大軍,領軍的人也不是威壓北疆的崇侯,自然會有更多不同的聲音。
澹臺說的討論沒有避諱孟嘗,他們不在乎,他們是都是各大諸侯的子嗣,沒必要爲了所謂的顏面和一羣卑賤的靖人在這裏死磕,只要能回家,大家都是熬個十幾年就能成爲一方諸侯的人物。
所以,整個軍心和輿論,在有心人的傳播下,早已成爲了無意義的戰爭。
往年諸侯混戰,贏家通喫,得地得人,還能有金銀財寶。
可靖人有什麼?難不成喫這些人形生物嗎?那是奴隸求活纔會這麼做,他們是貴族之子,生民都下不了這個口,靖人,除了軍功,一點油水都沒有。
他們說的沒用,大將軍是崇應鸞,在崇應鸞沒有說撤軍的情況,誰都走不了。
撤軍和逃兵,是兩個概念。
“你最近聲譽正隆啊,崇城狂甲,好大的名號啊,要不是軍中禁止互相串行,你的營帳應該被他們要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