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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許久,孟嘗有些無奈。
“將軍,現在河對岸的靖人少說也有四五十萬人,我軍渡河則要面臨半渡而擊,不渡河則可以逸待勞,豐壤城中早破,幾十萬人喫喝本身就成問題,守住渡口,對面靖人不攻自破。爲何非要渡河?”
印象中那位恪守禮法的國君就是被人半渡而擊幹廢的,從而奠定了未來兵不厭詐的戰術開端。
崇應鸞點了點頭:“起初我也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準備的,固守丹水河,然後向崇城求援。靖人過不了河,就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繼續向北去北海,要麼就化整爲零強渡丹水。”
“前者自然是轉移了我們的危機,我倒不怕北海那邊說什麼,那邊生冷不忌,靖人過去就是送口糧。可後者的危害很大,靖人王不死,這一次清剿結束,未來三五年後北疆還會再起戰事。”
崇應鸞沉重的說道,當然,他心裏還有其他顧慮,只是這些話就不方便再對孟嘗說道了。
“我知道,大家都覺得我是爲了爭一口氣,所以固執己見。”
“什麼繼承人,什麼名將的尊嚴和堅持,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要的是將所有的危機與源頭直接扼殺,我要北疆往後再無靖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