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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驚訝的是,城頭之上不少僕從軍和戰兵竟是略顯單薄的黥面刑徒與奴隸。
這小子膽子忒大,城頭兵勢雖然不多,才寥寥百人,但他們畢竟是刑徒和奴隸,果然是山野出身的少年,這許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居然也敢做。
這些奴隸精氣神面貌和聞仲平日所見也截然不同,神色之間依然還有些畏懼朝歌大軍的軍威,可就是如此,這幫人也依然挺直着腰桿,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猶如陶俑銅人。
很好,是那個在喜歡在軍營裏操練奇怪軍陣的孟嘗作風,也只有他纔會如此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東西。
指了指那些奴隸僕從與刑徒戰兵,聞仲問道:“這也是孟將軍的壯舉?”
風林回道:“末將曾打探過,這些刑徒本是城中良家子,不服從袁福通的反叛被打入大牢受了黥刑,這奴隸嘛……此事,略有不齒。”
“如實說來。”
“這……奴隸中向來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故而一位稚子少則兩三位親父,多則四五位親父,這百來奴隸都是家中有子被孟將軍收在稚營中訓練,故而半威脅,半感念孟將軍之恩情,才投身營中。”
“無恥小人,竟用稚子爲質,連奴隸都脅迫,太師,我等簡直羞與此人爲伍!”晁雷怒不可遏,好像是在心疼這羣被奴役的可憐人。
任由晁雷吵鬧,聞仲默不作聲,看着這些在大軍威勢之下紋絲不動的僕從軍,他似乎是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