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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吉看着暴怒的鄧志忠擰着他的衣領,也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他理解這種感受,或者說在當時胡升棄官而逃,他父親且戰且退,看着三山關城頭變換旗幟時,他就咬牙痛恨過。
“我阿父接到了千里加急的軍令,勒令不許插手北疆與西周的私人恩怨,我是帶着兩千輕騎,違抗主將之令而來,當日的聲勢鋪天蓋地,不過是我故技重施,效仿了昔日鄆城我所做之事。”
“不許插手私人恩怨?”
鄧志忠滿臉的難以置信,一雙虎目化作血紅,他此生如此失態過兩次,一次是聽聞北海侯與妖魔爲伍,還有一次就是當下。
鄧志忠如同擰雞仔一樣,抓着卞吉的衣袍,就拽着這樣一個瘦的皮包骨頭的男人往自家營地走了過去。
掀開營帳,幾乎全是躺倒在地上的白甲屍體,而停放在單獨一處的,正是穿着他的戰甲,面容祥和的年輕學子,重陽雪。
再看鄧志忠,眼中虎目盡是淚光,嘴脣顫抖着說道。
“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的家世並不顯赫,重陽而生故姓重陽,學過孟語後自稱陽極而衰,當中正平和,自取名雪,他就是一個庶民,一個微不足道的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