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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我抹了抹嘴,用手攙扶着爺爺背靠草垛再次坐下。將爺爺安頓好後,我走出屋外向一側的河畔遠遠望去。一眼便見及一位頭戴草笠的端詳老人正手握魚竿十分愜意地釣着那虛無縹緲的“魚”。
那一瞬我突然笑了一笑,笑的是多麼的舒暢與心安。
自那日以後,我便多次藉着去往村裏幫忙的由頭,外出探尋那印象中裏的兩處不明地境。
爲了爺爺,我並試圖起誓,決心一定要找到那兩樣奇物,期間也嘗試了多種思路和方法,但最終還是依舊所尋無果。每每從外出回來總能看見屋裏的小木桌上放着一碗粘稠的白粥。而爺爺則依靠在草垛邊上,蜷縮着身子且還在不斷的發顫,我每次見及心裏都會感到莫名的痛觸,是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難受無比!
我也好生研讀了腦海中老翁所傳的那兩本書籍文字,當下不說二術兼融,至少也是能舉一反三。本想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看其是否能幫助爺爺減緩減緩疼痛,但最終我還是太天真了。
缺少材料做輔助,沒有資源作引導。光憑一點皮毛理論,是根本無法改寫所謂的“命運”!
事情也只會適得其反,於是我接下來的日子便將全部的重心放在了那兩件奇物上。
決明谷的明決子,天寂崖的寂桑花。
在多次尋找失利後,我也想着再次去詢問一下那河畔老翁,但可見老翁並沒有想要“找我”的意思,出於禮貌以及其它私人因素的原因我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去找過他。
我不停在那條不確定的路上繼續慢慢地“摸索”,慢慢地“試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