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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瞧了瞧地上到現在已然人事不省的八個人,又思忖一會兒,轉身面向他:“謝剛,我有話想和你說。”
他們兩個結伴來到一棵大榆樹下面。這兒三面環水,夏風輕拂過荷塘、頭頂輕輕搖曳的枝葉翠綠髮亮。香兒面朝寬闊的水面站着,輕輕道:“這個地方,如果開滿百合花的話,就和我曾經待的一個地方好像。”好一會兒,她轉身問:“想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謝剛目光清朗:“想。”
香兒盯着他的眼睛:“那兒叫清華灣。四季如春的緣故,一直都盛開着各種顏色的百合花。”
思緒漂浮,時光瞬間倒流回去。當時還是一個純潔少女的她,在那滿是百合的勝地,潔白的小腳踩過柔軟的綠草,細嫩的草尖從靈巧的腳趾間鑽出來,溫柔地掃弄晶瑩透着淡淡粉色的腳趾甲。
此時此刻的香兒,情感正艱難糾結。她權衡好久,突然下定決心:“謝剛,我要告訴你一個祕密,還記得在鱷魚島遇到的那個人嗎——穿着白衣,飄舉若仙。”
“他?”謝剛回想一番,“你的意思,是他重手點暈了司馬勳他們?”
香兒緩緩搖頭:“他不會親自出手,如同昨天,即便要殺一儆百,也是借你的劍。是他的手下。”
謝剛不禁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