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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藍聖女抽出笛子。
綠衣奴又送上一隻金樽,程倚天自己提壺,斟滿一杯。放下酒壺,他輕描淡寫道:“鳳凰教的曲,能聽的聽,不能聽的,還請出殿趨避。”一語說罷,站在謝剛旁邊的白紗女“哎呀”一聲,拔腿就跑。
謝剛“哎”了一聲,被丁翊沉聲呵斥:“夠了!”只見那白紗女驚慌失措逃跑的樣子,絲毫沒有香兒的優雅美好,閃目瞧去,對面程倚天對他玩味着笑。大師兄丁翊黑着臉,烏雲籠罩。比拼不過燕霆就很窩火,此時此刻,他還這麼造次,只怕要被當場被大師兄打成豬頭。
原本侍立大殿之上的青衣奴以及低等侍女,也退出老遠。
連楚清幽都塞上耳朵。
站在程倚天旁邊的藍衣少女倒是鎮定。雖然程倚天一直未曾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不卑不亢,慢條斯理扯了一段絲帕,將耳朵緊緊塞起來。
藍鳳兒開始吹奏。
綿長的氣息吹出的旋律宛轉悠揚,好像清風扶過流水;點點打音,如漣漪綻放,猶如河邊繁花正次第盛開。五顏六色的鳥兒就在這青山綠水、花朵鮮豔的美景裏穿梭跳躍。它們有的在一起“嘰嘰喳喳”歡唱,有的隔着枝頭相互應和。還有的就是飛,飛過花林,飛過小河,飛翔在空闊高遠的藍天上。風,很輕,水,沉碧。花香繚繞,鳥語清脆。
一曲《繁堤春曉》吹得大殿上沒有半點異動。
除了程倚天還在飲酒,燕霆故意做側耳傾聽狀。蓮花宮主肖靜虹半閉雙目,一隻手輕輕敲打。她的節奏,每一下都敲在《繁堤春曉》的節奏中間。聲音不高,其實就是在做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