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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悛誠惶誠恐，大聲喝道：“休要妄言。殿下乃是屬下的主子，屬下對殿下，誠心誠意侍奉，絕無二心。你這潑皮，亂講有辱殿下的壞話。我、我……”想要讓程倚天好看，卻沒有抓住程倚天，並把程倚天好打一頓的本事。最後脫了只鞋，扔出去，撿起來，又扔出去——這般，衝着程倚天撒了一通火。氣喘吁吁坐下來，程倚天又笑嘻嘻捱到他身邊。
“我說的是真的，”程倚天說，“你看，他武功獨步蓬萊，就算在熙朝，也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話還沒說完，汪悛打斷：“不是沒幾個人，是沒人！”
“好！”程倚天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擡槓，順着她點頭，爾後接下去，“他教了右將軍司空長烈武功，讓司空長烈成了除了他以外、你們蓬萊人最敬仰的英雄。教會楚風，楚風如今做了龍州城主、蒼龍會盟主。賀琮爲首的黑風侍衛，個個本事不小。你呢？還有月羅館的屈葉娘，你們除了動動腦子，爲他做點事外，這身手上，和司空長烈、楚風、賀琮等人比，差了可有十萬八千里哈。”
汪悛瞪着他：“說完了？”
程倚天點頭：“嗯，說完了！”
“砰！”這回，程倚天的腦門可算被汪悛這老傢伙用鞋子拍中。汪悛得手，“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在地上滾了一圈，重新坐好，才說：“鷹王的武功太高深，不是人人都能學的。”
“他這麼和你們講？”
汪悛頓了一下，才說：“我就不可能像楚風將軍或者司空長烈將軍那樣，跟着殿下去騎馬打仗。”
“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