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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菁氣得抱着胳膊坐在後面，說道：“陳良，你到底給不給？”
陳良沒有說話。
“陳良，我數到三，你要還不給我，你會後悔的。”
陳良回過頭，說道：“要不要我替你數？”
陳菁哼了一聲，有節奏地數了三個數，數完看到陳良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說了聲：“我不理你了！”說罷倒頭便睡。
陳良也滿不在乎。
後面跟隨步行的士兵們叫苦連連，從來沒有連着走過這麼遠的路。很多腳底都磨出了泡，一瘸一拐有了怨言。
有些堅持不住地，乾脆停下不走了。
於是，步兵開始脫離隊伍，分散成了一簇一簇的。他們之間近的相隔十幾米，遠的相隔幾百米。
夜黑風高，車子顛簸得直響，車斗上的士兵也都橫七豎八躺下睡覺了，誰也沒有發現步兵隊伍已經漸漸遠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