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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開始在顧曉山那兒只是玩笑,現在顧曉山不得不慎重對待起來。
「你是講真的?」顧曉山緊緊地盯着韌子的臉。
「珍珠都沒這麼真!」韌子跳起來,臉上寫滿不安,赤着腳在印度棉手工地毯上踱步——這恐怕不是演的,顧曉山想着,韌子的演技從來蹩腳。顧曉山合上電腦,心中也是亂成一團麻。然而,越是慌亂不安,顧曉山就越是習慣性地表現冷靜。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好像不是很緊張,甚至還開起了玩笑:「那真是好玩,如果你都不記得一切了,居然還任着我上你?」
韌子正要反駁,卻發現顧曉山來到自己面前蹲了下來,爲赤着腳的韌子穿上了兔毛拖鞋。顧曉山細緻地叮囑:「不要着涼了。」韌子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像兔毛一樣柔軟了——這樣的曉山哥好像也不錯。
韌子頹唐地倒在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像是雲端,四周粉藍色的牆壁也烘托出一種夢幻的氛圍。他像是闖進了某個人的夢裏,唯獨不是自己的。直到顧曉山的身軀壓了上來。韌子的頸脖上傳來一陣細碎的痛感,隨後浮現出花蕾一樣的吻痕,這讓一切又重新變得真實起來。
剛剛宣告自己失憶、從來不記得和顧曉山有過戀愛關係的韌子,如此輕易地被顧曉山的調`情手段馴服,又不明不白地將自己交待在這棉麻沙發上。
又該換沙發套了。
其實顧曉山和韌子一樣不安。可他得拿出「曉山哥」的穩重來。他要是慌了,那韌子得竄天了。顧曉山的恐懼大概來自於「韌子變回直男了」。所以他急着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來證明韌子還是「彎得掰不回來」。只要是彎的,那就還好說。只要是彎的,那沒有他顧曉山拿不下來的。況且從韌子的表現來看,他八成還是喜歡着自己的。
顧曉山一顆心安放回肚子裏,便老神在在地斜靠在沙發上:「直男,呵。」直男韌子無地自容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顧曉山撫摸着韌子的背脊,像摸一隻不安的貓一樣:「行了,哥明天帶你看醫生。」韌子揪着法式沙發的手工縫邊,又愛又恨地盯着顧曉山那欠扁的臉。
倒是不必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