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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不在焉的原因也非常明確了,春`夢對象與他同臺食飯,實在是詭異得很。他現在連正眼看顧曉山都不敢。他這個滿面寫着「心虛」的態度,也讓顧曉山狐疑非常:「你是又做了什麼錯事了?」
誒,「又」是怎麼回事?
——韌子不滿地說:「我就非得做錯事了?」
顧曉山卻有些感嘆:「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了,你現在有個好兄長給你兜底,也不需要我了。」
韌子與鬱韞韜失散多年,也是近年才相認。在那之前,一直是顧曉山充當韌子生命裏「兄長」的角色吧——雖然顧曉山也經常坑他,算不上什麼「兄友弟恭」了。
韌子用瓷勺攪動着魚湯,看着一圈圈奶白色的漣漪,又開始犯困。顧曉山看着韌子眼皮又開始打架,也是好笑:「我真的服了你,睡了一天了,還能困。」韌子感覺自己被鄙視了,連忙解釋:「就是睡多了才容易犯困,沒聽說過嗎,越睡越困!」顧曉山卻說:「你睡少了也困,越困越睡;睡多了仍困,越睡越困。我看你就沒個醒着的時候。」韌子無言以對。
但在顧曉山的調侃之下,韌子漸漸找回了他們正常相處的節奏,也沒那麼不自然了。
飯後,顧曉山將餐具收拾了一下,丟進洗碗槽,等待明天會出現的鐘點工完成剩下的差事。顧曉山洗了手,把原本打算藏久些的禮物拿了出來——大概因爲他察覺到韌子情緒低落。顧曉山想:「不就是爲了個楊苡寒?至於麼?其實他過兩個月連楊苡寒姓什麼都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