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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還真的被鼓勵起來了,充滿希望地說:「是的,他今天回我信息了。我覺得又有希望了。」鬱韞韜問:「那你現在的策略就是每天發信息騷擾他,指望他不把你拉黑還愛上你?」韌子一愣:「嗯。」鬱韞韜搖搖頭:「你這樣不行的。」韌子想了想,說:「那麼……其實當時是你追的阿宣啊?」鬱韞韜一怔,半晌才說:「哎,兩情相悅的事情,哪能說誰追的誰?」韌子又問:「那你是怎麼追的他啊?」鬱韞韜想着也沒啥好隱瞞的,就說:「我就跟蹤他回家,蹲在他家樓下,等他回來上他家睡了他,然後就直接搬進去不出來了。」韌子聽了眉頭緊皺:「這聽起來……」鬱韞韜挺驕傲的:「怎麼樣?是不是特別高效?」韌子琢磨一下說:「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合法……」
鬱韞韜被這弟弟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大手一揮,說:「你琢磨這個也沒用,這方法你也用不上!」韌子問:「一定用不上嗎?」鬱韞韜說:「你推得倒他麼?」鬱韞韜語帶輕蔑,韌子不服氣:「一定是靠體力的麼?也可以是靠智力啊!」鬱韞韜不說話,就看着韌子。韌子想了想,還是氣餒了,放棄了自己哥哥的「特別高效」但「不是很合法」的路線。
韌子仔細想了一下,鬱韞韜的方法其實就是「簡單粗暴」,和鬱韞韜平常的爲人處事差不多。他剛和失散多年的哥哥重逢時,還以爲哥哥是個和小山哥一樣精緻世故的人。然而後來卻發現,父親的基因還是比較強大的,鬱韞韜是圈子裏少見的「直球先鋒」。這也許就是小山哥和鬱韞韜無法成爲好朋友的原因吧,他倆性格挺不合的。顧曉山的迂迴曲折會讓鬱韞韜不勝其煩「到底有完沒完,能不能說重點」,而鬱韞韜的硬橋硬馬又讓顧曉山頗不自在「這人到底讀過書沒,懂不懂人情世故」。
倒是韌子找不準自己的定位了,他好像既不像鬱韞韜那麼頭鐵,也沒像顧曉山那樣心眼多。
鬱韞韜現在出了名的頭鐵,算是跟鬱老爺一脈相承,平常假笑假客氣也有的,但一言不合也敢於立即撕破臉,讓人下不來臺是分分鐘的。當然,這也有賴於背後鬱氏的實力,並且鬱韞韜的貼身助理智宣性格比較柔和,可以從中充當緩和的角色。鋒芒畢露的鬱韞韜便在鬱宅後花園給智宣打電話:「你不想見老爺子,可我想見你。不如咱們去後山小樹林幽會吧,我太想你了。」出名性情柔順的智宣說:「可拉倒吧您啦,想尻吧?」鬱韞韜自然是「追男人不必講臉的」承認:「是呀。」出了名「對總裁唯命是從」的智宣便道:「這麼大個人,自己打、飛、機不會呀?」說完,智宣就把電話掛了。鬱韞韜挺想念當年那個二十出頭、血氣方剛、隨時能幹的智宣的,現在也只能嘆一口氣,把電話拿下來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韌子站背後。
鬱韞韜一下子就有些羞恥了,只想自己日常被智宣撅一下沒關係,被外人見着了還是挺丟臉的。然而鬱韞韜轉念一想,韌子也不可能聽見智宣說的話,這就淡定不少了。韌子笑說:「不好意思啊,老哥,沒打擾吧。」鬱韞韜看見韌子反應就知道這事沒穿幫,便說:「嗯,我就告訴你吧,得不要臉纔能有甜頭。」韌子點頭說:「是、是,老哥快去後山吧。」鬱韞韜也不知該咋辦,只能硬着頭皮,去後山餵了幾個鍾蚊子,爲了證明自己的雄風。
午飯的時候,鬱老爺還問:「你哥呢?」韌子原本還想替老哥打掩護的,可他在鬱老爺的面前其實是藏不住事兒的,沒被套幾下就坦白說:「好像約了阿宣去後山小樹林了……呃,人說不定是談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