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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知道顧曉山跑了,還是在顧曉山已經到了C國的第二天。這讓韌子極度意外和失望。他原本打算藉故再次約顧曉山的,沒想到顧曉山已經出差了。只是,他並未足夠敏銳地意識到顧曉山在躲自己。顧曉山現在居然是怕了韌子,只想:「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特別可悲的是這消息還是韌子從鬱韞韜那兒聽來的。早餐的餐桌上,韌子說起:「我想過兩天約一約他,你說怎麼樣?」鬱韞韜罵他:「沒出息,約人還約到C國去?要這麼上趕着嗎?」韌子頓時目瞪口呆:「C國?什麼C國?」鬱韞韜也很驚訝,回過味來,才問道:「啊?你不知道?他昨天已經到達C國了,好像是去開什麼狗屁國際會議去了。這煞筆國際聯盟咱們也有加入,每年搞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坑咱們會員的錢呢,以爲我傻呀,我纔不鳥這羣智障。有本事開除老子會籍。」
鬱韞韜長相特別精緻,範兒特別高冷,但熟了之後才知道,他行爲特別粗魯、說話特別粗俗。韌子也不知道鬱韞韜平常是怎麼和精緻基佬智宣相處的。不過他現在也無暇關心這個,特別委屈地說:「他一聲不吭就走了?可見他心裏真的不在乎我了。」鬱韞韜想了想,卻說:「未必吧?說不定恰恰相反?」韌子問道:「什麼意思?」
鬱韞韜說:「他行爲反常,說不定正是因爲在意你吧!」韌子聽了又心花怒放:「你說真的嗎?」鬱韞韜道:「我也是瞎說的。但是……但是那個會議我是知道的,特別無聊。他平常肯定不會去的。就像他平常根本不會去相親一樣!我看無論是參加這個弱智會議、還是參加無聊相親,都是因爲你,他才做的。」韌子卻高興不起來:「都是因爲想擺脫我,他才做的……」鬱韞韜點點頭:「嗯,好像也對。」
韌子再次陷入無可挽救的陰鬱之中。
他又垂頭喪氣地走到了花園裏,卻看到三哈在追着自己的尾巴跑。韌子也是百無聊賴的,就坐在那兒看三哈追自己的尾。大陽光下,三哈毛色亮麗無比,追着自己的尾巴繞場三圈,依舊是目光如炬,雪藍雪藍的眼睛依舊透亮。韌子看着這雙眸子,忽然充滿力量:「狗子尚且如此努力追逐,我身而爲人,豈能輕言灰心!」
因爲深受鼓舞,韌子給了三哈一個熊抱。三哈原是猝不及防,然而一愣之後,又樂呵樂呵地舔主人的臉蛋。韌子感覺到臉上柔軟的溼意,下意識地退開,說道:「怎麼教都不聽!身爲咱們鬱家的一份子,一點衛生都不講究,舔完屎又來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