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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過這樣也挺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我就想了解一下啊。」韌子理直氣壯,拿起了長兄教他的說辭,「我和你二十多年朋友,難道問一下都不許了?」
顧曉山噗嗤笑了:「許,許。但你沒想過,我是你二十多年朋友,又關他叔敬儀什麼事?」
韌子便說出心裏的疙瘩:「他是你相親對象啊!你看,你們剛相親不久呢,就一起過來C國了,還一起到這鳥不拉屎山裏了,是約好的吧?」
「是約好的。」顧曉山說,「不是說了賭牌的事嗎?還有我剛接手這兒,要商談獵區槍械供應的一些問題。」
這個也是叫顧曉山挺頭痛的。和叔敬儀這樣的人談合作,也挺累的。因爲他覺得自己和叔敬儀在某程度上是一類人,總想從合作方那邊咬下一塊肉。然而,叔敬儀在C國樹大根深,恐怕這回得是他被咬下一塊肉。
顧曉山煙癮又犯了,可室內不能吸菸,他便用力地咬了咬後牙槽,看着眼前認真戳牛排的韌子,心想:咬一點肉就一點肉吧,別是叼走這個就成。
顧曉山又說:「你很好奇叔敬儀的事情麼?」
「好奇!」韌子原本有些昏沉的眼睛又撐大了,「他該不會是什麼跨國犯罪集團老大吧?」
顧曉山噗嗤一笑:「那長輩還能給我介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