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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埋頭猛喫,喫完羊排喫雪糕。這頓晚餐自然是也以韌子說「喫飽了」而結束的,其實顧曉山和叔敬儀都停止進食好一段時間了,只是韌子沒察覺而已。
飯後,叔敬儀走到餐廳的鋼琴旁邊,坐下來,行雲流水地表演了一段鋼琴曲。可惜韌子捧着肚子滿足地癱坐,呈現一種喫太飽而放空的狀態,根本沒有感染到叔敬儀藝術家的氣息。
叔敬儀一曲奏畢,目光掃往心儀對象時,也從對方空洞的表情和打嗝的意圖中發現,自己剛剛一番努力算是「對牛彈琴」。可他也不是很在意,也許這也是韌子可愛的地方之一。
顧曉山也察覺到叔敬儀的目光,更不滿意他彈了一首求愛曲調給韌子。唯一安慰的是韌子這邊收訊不良。
當然,他還是挺戒備的,又怕這個夜晚出什麼變故。
似乎是看透了顧曉山心中的戒備,叔敬儀非常體貼地提出:「你們哥倆那麼好,要不住隔壁房吧。」顧曉山笑道:「何止是隔壁,住一間也使得。」叔敬儀笑答:「這倒不好,不顯得我特別摳門兒。接待兩位貴賓連房間都空不出來。」
韌子和顧曉山被安排在緊挨着的房間。顧曉山確認過,他倆和叔敬儀既不住在同一層,也不住在同一側,可以說是天南地北——這還是叔敬儀貌似「不經意」地透露的信息,大約是像顧曉山示意「清白」,請他不要太過防備。
臨睡前,衆人各自散去,叔敬儀還特別跟顧曉山說了一句:「你們儘管安心睡,這兒很安全。家教也很森嚴,莊園裏不會有人夜晚敲你們的門的。」
顧曉山從不信「君子協定」,但卻頗君子似的優雅抬手一笑:「我也覺得不會有不守規矩的宵小之輩。」
叔敬儀笑道:「房間放着獵槍,誰來敲門,你們打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