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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是爲了你着想。」顧曉山說話大條道理的,又嘆了口氣說,「你真有什麼事要出門,難道我也會阻攔嗎?你跟我說清楚,我還會陪着你呢!即使你不說,也犯不着對我說謊。這是不信任我的意思了?這樣豈不是叫我難過?」
韌子聽了這話,頓時覺得自己所作所爲天理難容,一時無地自容,險些就要跪地了:「不、不是這樣的!對不起啊,小山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顧曉山問道。
韌子便是不打自招:「是我想給小山哥一個驚喜,就和叔先生去摘葡萄,打算釀酒給你喝的。所以不好告訴你。」
顧曉山聽了這個說法,有些氣惱,也厭惡,不過是主要針對叔敬儀的,對於韌子的心思,他還是有點喜歡的,便說:「還費這個神呢,傻子。」
韌子洗漱一下,就和顧曉山一起去餐廳用早餐了。而叔敬儀也一早在那兒等着了。大概叔敬儀並沒有回去睡回籠覺,所以來得早。
顧曉山笑道:「叔總起得好早,該不會等很久了吧?」
「不會,不會,我纔剛起。」叔敬儀招呼兩位客人落座。傭人也開始給擺上了早餐。
韌子埋頭用黃油塗吐司,不敢抬起頭來,總覺得很心虛——無論是對顧曉山還是對叔敬儀。叔敬儀便和顧曉山輕鬆地聊起天來:「那待會兒你們要留下午飯嗎?」
「那不是太打擾叔總了嗎?」顧曉山說,「昨晚已經很麻煩叔總了,待會兒我們就回去,不好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