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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又被鼓舞了起來。
他總是這樣,情緒大起大落,容易受到波動,但最終都是高高興興的。
掛了電話,韌子就滿懷憧憬地去睡覺,一夜無夢,興致高昂地爬起來牀。窗外又是細細的雨網,編織出一張惆悵的網。韌子探頭看外,冷冷的空氣浸滿了臉龐,叫他打了個寒顫,趕緊穿上了秋褲,感受紮紮實實的溫暖。
韌子早上起來還是會去花園散步,主要是爲了「偶遇」顧曉山。但也經常會撞見叔敬儀,他甚至懷疑叔敬儀和他一樣,是爲了顧曉山而來的。不然誰一大早往這兒跑,下雨了也不管不顧?
叔敬儀一如既往地敞開胸襟,迎風佇立,筆挺得像跟高爾夫球杆。
韌子臉小,圍巾大,一半的臉龐埋在了柔軟的圍巾裏,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略帶警惕地看着叔敬儀。叔敬儀朝他一笑:「早安啊,韌總。」
叔敬儀雖然一直敬稱他爲「總」,但韌子還是感受到叔敬儀的語氣中毫無敬意,好像都是揶揄的成分居多。
韌子挺僵硬的,跟叔敬儀點點頭,又問:「你在這兒度假那麼久?國內的生意不要緊嗎?」
「現在全球化、信息化,在哪兒都是一樣的。」叔敬儀笑着回答,「你看,顧曉山不也是天天在這兒待著麼?你怎麼不問他國內的生意要不要緊?」
韌子腹誹:三句不離小山哥的,我看叔先生還是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