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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表白的計劃的一部分就是要瓶子的酒喝個大半啊!
韌子便發愁了,想了想,還是拔了瓶塞,給自己倒了一杯,說:「小山不能喝,我喝,我再品味看看是不是真的酸得剛剛好!」說完,韌子仰頭喝了一杯,整個味覺都要爆炸了,這是什麼鬼東西!真的是優質釀酒葡萄釀出來的貨色嗎!
顧曉山見韌子要瘋,趕緊攔住,便又岔開話題說:「我看你最近也少過來顧氏吧。」
「爲什麼啊?」韌子瞪圓了眼,「我做錯什麼了嗎?」
顧曉山便解釋:「不,是最近有個唐果果的私生子來找我要錢。還蹲停車場好幾天盯我,我看不太平。等事情過去了,你再來玩也無妨。」
「哦……」韌子一下也凝重起來,他想起剛剛顧曉山進門時恍惚的神情,和當時在唐果果喪禮上近似幽魂的狀態很相似。韌子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唐果果以前抱着你去求死,是真的嗎?」
顧曉山的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嗯……是真的。」
韌子低着頭,說:「所以……所以你會覺得她是個壞人嗎?」
顧曉山聞言一怔,反而答不上來。他的心內思緒極亂。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自然是怨恨母親的,但心裏還有很多不同的情緒,非常難以釐清。他也從未和旁人說起過這個話題,包括他的父親和妹妹。一時間,叫他和別人敞開心扉聊這個問題,是非常困難的。可也許是因爲剛剛的酒太過難喝,他還是可以稍微面對鬱韞韌吐一吐真言:「我不知道,她一直說不是求死,她是要求愛。」
「求愛?」韌子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