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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韞韜也拍着桌子,義憤填膺:「柺杖!棒球棍!」
二人一致認定,這回韌子住院,顧曉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事實上,顧曉山也獲得了應有的「懲罰」,也在家裏躺了兩天,也拜那瓶充滿韌子愛意的酒所賜,當晚顧曉山上吐下瀉,幾乎脫水。
顧曉山一開始還覺得是老媽留給他的心理陰影,沒想到那麼猛,結果當他開始上吐下瀉種種不適時,才發現不對。他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得了急性腸胃炎。然而,他並未懷疑到那瓶包裝精美的紅酒上,反而自我檢討是不是下午茶點的外賣有問題,又或者是他最近加班加點導致腸胃功能紊亂。
他想着想着,也懷疑到那瓶酒上面了,可惜這「物證」和「疑犯」都不在「犯罪現場」了,很難給它「定罪」。
考慮到韌子喝得比他多,他還給韌子試探性地發了信息:「你還好嗎?我身體不是很舒服。對不起,我失禮了。」然而並未收到韌子的回覆。
他也不認爲韌子是因爲腸胃炎而拒絕回覆信息。在他看來,更大的可能是他剛剛過於失禮的反應,導致了難以言述的尷尬。韌子選擇避而不見。
發生這種事情,確實是比較難堪的——對雙方都是。
顧曉山也覺得彼此暫別三兩天不失爲一個好主意,除了可以消化這尷尬的餘熱,還可以給大家冷靜思考的空間。顧曉山休養的時候,依舊接收工作郵件,但心裏還是想着韌子多一點。
韌子給他當面直接告白,給他的震撼不亞於人生頭一回看海上煙花破開。翻湧的海水,爆裂的光芒,如同爆炸一樣的衝擊,卻會帶來與衆不同的美感——這驚心動魄、震耳欲聾,讓海邊母親的呢喃變得細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