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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也反省說:「對啊,我知道這是我不對。要何君這麼對我,我都尻他了!」
「尻個麻子,」鬱老爺指出兒子的措辭不當,「這個詞不要亂用!」
韌子不滿地擰過頭,不說話了。
鬱韞韜朝鬱老爺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又拉着韌子,安慰地說:「唉,這也不能說是你不對,只是能說是……嗯,情不自禁吧。」
說着,鬱韞韜又問:「然後呢?怎麼了?到底他怎麼拒絕你了?讓你如此傷心?」鬱韞韜印象中顧曉山這個人口蜜腹劍,就算對着討厭的人也能說彬彬有禮的話。他實在想不到顧曉山會對韌子說什麼絕情的言語來。
「他要罵我、打我,我都可以。」韌子捂着嘴,哽咽着說,「可他、他吐了!」
鬱老爺又忍不住說話:「吐怎麼了?你那假酒,擱誰喝了誰不吐?」
「不是的……」韌子說,「他就喝了一點點。他真的就是噁心我,他親口說的。」
鬱老爺不信:「屁啊,他還能邊吐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