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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韞韜便道:「那韌子也可氣,他明知道叔敬儀沒安好心,還信任他多於別人。」
顧曉山冷笑道:「他哪裏知道叔敬儀沒安好心呢?他和叔敬儀走得可近了,毫無分寸可言。」
鬱韞韜聽了,把眉一挑:「嗯?什麼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顧曉山還想起鬱韞韜說過叔敬儀「介入」他倆的事。
此刻,鬱韞韜才發現他們認爲的「介入」的角度不同。
「哦,」鬱韞韜恍然大悟,「我說呢,叔敬儀看上韌子了?」
顧曉山冷笑:「我哪裏知道?」
鬱韞韜卻繼續說道:「懂了懂了……他才認識叔敬儀多久呀?就這麼信他?被騙了還幫着他呢。不是說和一個人拉近距離的最好方式就是持有共同的祕密嗎?他現在不就和叔敬儀有『共同的祕密』了?叔敬儀可以藉着這個,一邊挑撥你,一邊撩逗他。而且,此後韌子感激叔敬儀,一定會老聽他的話,還在你面前說叔敬儀人很好。你還氣不得!叔敬儀悄悄約他,他也會去的。打着處理『譚珠貴』的名義,韌子密會了叔敬儀,也一定瞞着你。這樣下去,你倆不得完了?你說,這還不夠氣人嗎?」
操尼嗎,就你有嘴,在那兒叭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