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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纔想起自己這幾天光顧着和顧曉山濃情蜜意,把叔敬儀給放鴿子了。
「算了、算了,」韌子說,「我現在給他回電吧。」
顧曉山說道:「這麼晚了,你打過去不合適吧?」
韌子想想,便在牀上躺着,懶洋洋的打着呵欠,完全是一臉「無事發生」的樣子。顧曉山纔算明白,韌子根本沒把這個當一回事。他又是慶幸韌子不把這當一回事,又是氣惱韌子不把這當一回事。
顧曉山抖了抖被子,坐在牀上,說道:「但他那麼晚給你又發信息又打電話的是做什麼?」
韌子這纔回過神來,倒是一臉老實地說:「他之前幫了我一個忙,我今晚原本是要請他喫飯,作爲回報的。現在反而把人放了鴿子,這太沒禮貌了。我明兒還得給他好好道歉纔行。」
顧曉山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韌子這個答案在某程度上還算得上「真實可信」、「毫無破綻」。他甚至懷疑這是叔敬儀教他的。
顧曉山便接着問:「他幫了你什麼忙?我怎麼不曾聽說?」
韌子想起那件事來,又捶了捶自己,一凝神,想着顧曉山這樣問了,要繼續隱瞞好像就有「欺君」之嫌了,便老老實實地盤起腿,將事情從頭到尾、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對於韌子的突然坦白,顧曉山還是頗感意外的。可他一思忖,便知道因爲韌子真的沒怎麼把這件事放心上,所以並沒有特意和顧曉山提起,也不打算特意對顧曉山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