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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桐悄悄把門開了一絲兒縫兒,便見顧曉山將韌子放在廚房流理臺上,顧曉山背對着門口,衣冠楚楚,而韌子的褲子都掉地上了,但穆初桐也看不見什麼,就看見韌子雙條腿分開在顧曉山的身側,光脫脫的,就右腳的腳腕上掛着一條白色三角內褲——穆初桐立即掩住眼睛,將門關上:顧曉山不說了有要務在身,不會耽擱嗎?更不會影響我休息嗎?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穆初桐戴上耳塞,坐在病牀上,兢兢業業地繼續看財報。他也沒有注意到桌子上傳來的手機信息:「久蠻來本國了,你小心點。」
但他第二天還是能看到的。
叔敬儀那天找人拖走穆初桐痛打一頓,到底是因爲被穆初桐惹急了要教訓他、叫他做人安分點,還是因爲叔敬儀想故意支開他、方便對韌子做壞事,答案已經是不得而知了。
但叔敬儀的手下打了穆初桐,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穆初桐這人,不是打不得的,可叔敬儀怕影響自己撬顧曉山牆角的大業,便裝作很震驚、很抱歉的樣子,給韌子打了個電話,說:「我已經問清楚了,我那個殺千刀的手下說看不慣穆初桐對我出言不遜,便拉他去樓梯間,警告他講話要禮貌些。穆初桐也是個牙尖嘴利的,反而罵了回去,他們就生氣,不知輕重起來。我已經嚴厲地責罰了他倆了,但心裏還是很抱歉!」
韌子皺起眉來,當他用「惡意」的視角去看待叔敬儀的時候,就覺得這番話狗屁不通、做作至極。韌子聯想起譚珠貴的事件來,更是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