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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
此刻，昏暗的船下，許多人圍着一根柱子蜷縮在一起。
“你是誰？”
一個灰頭土臉留着雜亂頭髮的人對自己發問着，光線甚至那黑到看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你叫什麼？”陳默抬手一揮，多年未修的發黃燈泡竟然亮了起來，光亮讓長期蝸居在這裏的人們紛紛抬手避光。
只有那個人，那個對陳默問話的人，她頭髮下黑到發亮的眸子看清了自己的...面具。
“彩凝兒。”
陳默好奇的問道：“你是女的？”
這時候陳默也感覺到了，四人鬼鬼祟祟的都僅露個頭，悄咪咪的看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