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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爲種種不得已,這兩人不能在一起,但是每當他重溫官仙,看到管湧和龐忠則撿那啥的時候,總是要想起那個不能在一起的女孩兒——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那種唏噓,不忍言。
這只是兩個小小的例子,還有諸多的書友,陪着官仙一路走過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重看官仙之際,沒準也有這樣那樣的回憶吧?
那個loversyh,還記得自己初看官仙時的青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縱是官仙不能傳世,大家重拾官仙時,能恍惚追憶起當時某一段的人生經歷,風笑就認爲,這是成功了,短暫的人生歷程中,我們一起走過五年多時間,彼此是生命中曾經相伴的風景。
長輩裏有人喜歡《柳堡的故事》,有人喜歡《劉三姐》,每當風笑看到他們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就總想:你們到底是喜歡歌呢,還是在追憶曾經的歲月?
估計後者要多一些罷。
感言至此就告一段落,下面就是感謝的節奏了——算了,還是先道歉吧。
“生命(廣州)”和“壞八戒”兩位朋友,不知道你們是否還在追《官仙》,當時因爲一些口舌之爭,一個是憤而退羣,一個是被我飛出去了,雖然時間過去三四年了,風笑依舊記得。
生命(廣州)大約是有點不同觀點,具體的忘了,風笑說了一句“再說我飛你”,結果你憤而退羣——我承認,當時自己的語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