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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下山了一躺,回來時師尊已經換了一件農夫的衣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給師尊買的新道袍,應該是被他拿去換酒了。
身上這一件農夫衣服,八成是他趁人不注意,順手牽羊,牽來的。
那一天,我和師尊又喝醉了。師尊安慰別人的唯一方式就勸酒。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事,是大醉之後,還忘不了的。這個方法,我後來也學會了。
在豬籠山上糊里糊塗過了幾個月後,師尊的風格突然大變起來。這讓我有點猝不及防,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那一天,師尊破天荒地起得比我早,然後又弄來兩根木劍,把我叫醒,說是要檢查下我的劍術。我都有點懵了。在印象中,師尊絕大時間都是躺着的。
既然師傅要考徒弟,我自然要和師尊好好過上幾招。雙臂受傷後,我出劍的速度沒有以前那麼快了。但我心裏還是覺得應該可以輕鬆拿下師尊。
爲了不讓師尊輸得那麼難堪,我決定放點水。令我想不到的是,在拆了三十多招以後,師尊的劍法越來越嫺熟,我也認真起來。
百招之後,我左掌擊中了師尊的右臂,他手中木劍掉了下來。我跳出圈子,說道:“師傅,得罪了。”
師尊輸了,但他臉上卻露出了笑臉,喃喃自語,“還行,我還行”。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每天都陪師尊練上很長時間的劍術。他是真的變了,身體裏冒出一股活力。但我有點疑惑,師尊如此勤練劍術,是爲什麼?躺平,它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