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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最後這兩首詩致敬了自己的平生摯友——譚嗣同,表示自己也在捨生取義的路上。
如果說,譚嗣同爲中國之變法,流的是第一滴血,那麼唐才常流的便是第二滴血。
唐才常和譚嗣同相知、相交二十餘年,同爲湖南瀏陽人,同是三十三歲赴死。
國家的積弱,相同的志向,深厚的友誼早就把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生死相隨,風雨同路。
孟子曰,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然而,這件事情上,往往是說的人極多,做的人極少。
所幸,譚嗣同死後的十四年,唐才常死後的十二年,中國帝制的大廈轟然倒下。
革命的種子一旦播下,遲早有天會發芽、開花的。”
“前輩,張之洞不是洋務派的代表人物嗎。他們洋務派爲什麼不能和維新派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