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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師父在信裏說,清廷在各地城門口貼有在逃的維新派黨羽畫像,其中就有我和康壽延的。
他告訴我們,宮廷畫師把我們兩個畫得惟妙惟肖,讓我們兩人千萬不要回來,很容易被人告發的。
因爲,舉報我們兩個有賞銀。若能抓獲,舉報康壽延有兩百兩銀子。而我比他值錢,足足有五百兩銀子。
後來,康壽延對此耿耿於懷。他認爲自己遠遠不止這個價。清廷把他看扁了。
又比如,師父在信中提到,譚嗣同在獄中時,用石子在牆上刻了一首詩——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後來,看守他的獄卒,把這首詩寫下來,交給譚府的陳管家。
師父還提起譚嗣同、康廣仁兩人葬禮的事情。下葬那天,譚嗣同的父親終究沒有來。不過,他父親讓人送來一副輓聯。
“謠風遍萬國九州,無非是罵;昭雪在千秋百世,不得而知。”
我和康壽延讀到這裏時,忍不住淚目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本就是人間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