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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販最後判了個流放漳州。如今刑法又寬鬆了不少,當時這案子如今可能就是罰金即可。我一聽就細細問了,那茶販是江西人,走私茶五年,起碼也有大幾百斤。後來收手不幹了以後,在錢塘府買了宅子定居了下來,洗白了自己做起了藥材生意。後頭被人告發了,才被官府查出來。”
“我心裏盤算這茶販和我家情形差不多,雖說我家走私茶年頭長,但我家是被何清要挾。”羅巧娘繼續說到:“我怕這些事不過是程書記的酒後誑語,又偷偷遣人查了程書記和這起案子,他確實在錢塘府城拱宸橋有個小宅子,以程書記的家底是萬萬買不起的,走私茶案一查也很清楚,那江西茶販姓汪名甾,一家三十六口賠了罰金兩千銀子,流放漳州,和程書記說的差不多。”
“如此說來,你信了程書記,才下定決心做這個投毒案?”郭郎中問道。
“那也不是。我知道了之後,當時也沒有多想,只是覺着事情鬆快了些,沒我爹說得那麼可怕。後來出了幾件事情,讓我不得不考慮如何把何清拉下來。”
“你是說你妹妹娉孃的事情?”
“想必我爹都已經說了,娉娘不是被賣了,而是被何清掠去。每月初五,我偷偷在何府的後門和她見面,幾年來都還好,何清賺了那麼多錢,至少也不會短她喫喝。沒想到娉娘十三歲那年,她告訴我,她被何清收用了,成了何清的妾室,當時我就瘋了。”
“何清年紀和我爹差不多,簡直是個畜生!我回去和我爹說,讓他把何清揭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可我爹卻說,我們農戶家的女兒能給知州當妾,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若是將來生下一兒半女,將來也是要享福的。那時我爹滿心滿腦都是想生個兒子,根本不管我們幾個人。那時起,我纔開始想着自己報仇。”
“這些事情你夫君鄭平都不知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