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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冶幾人聚在書院。
楊冶坐在窗邊想着事情,倒是一旁的楊慎很是焦慮,不停地來回踱步,說着:“怎麼刑部又來問話,這事還有完沒完?”
之前郭熙一個一個地把他們叫去談話,談完了就讓他們最近都留在書院不要走動,想着他們都是過了解試的學子,過兩三年說不定就有了官身,將來的事說不準,都是客客氣氣地招呼着,但這些學子畢竟沒被限制過自由,哪怕在書院裏也是極不舒服。
祝竹之向楊冶努了努嘴說道:“你看人家氣定神閒的,到底是在刑部做過事的,你這不行啊。”
楊慎看了一眼楊冶正打算說什麼,一旁的馮墨說道:“你這話說得倒是給楊冶兄招刀子。可要不是你的糉子,也不至於弄出那麼多事情。”
楊慎頓了下,恨恨地說道:“就是,若不是你那糉子,朱兄也不會死。”
祝竹之低了低頭,有些疲憊地說道:“我寧可當初喫下糉子的人是我。也是,那人大概本來也是想讓我去死,反倒拖累了朱兄,又拖累你們。”
這麼一說,另外一邊的沈平修衝着馮墨說道:“你埋怨祝兄做甚,他也是受害者。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抓住兇手,這才能告慰朱兄的在天之靈。你說是吧?梁兄。”
梁素坐在條凳上喝水,頭也沒抬,就應到:“嗯。”一看就是沒往心裏去,沈平修曉得梁素的性子,也就沒追着問,可楊慎又煩躁起來,抱怨道:“他們究竟要查到什麼時候?若是不認得人隨便投毒,毒死誰算誰,這八百年也查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