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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慎被打斷了話,沒好氣地朝安影說道:“你哪來的丫頭,怎麼隨意打斷人說話呢?”
雲攀一下把茶盞重重放在桌上,嚇了楊慎一跳,“楊慎,收收你脾氣,現在是刑部問話,問什麼答什麼!”
見雲攀冷了面色,楊慎還是有點慫下來,老老實實地回答到:“我去的時候祝竹之正把食盒交給廚娘,不過桌上還坐着梁素和沈平修。”
安影又問道:“也就是說,糉子沒煮好之前,你、祝竹之,梁素和沈修平都在場。糉子煮好後,你們是如何分的?”
雲攀暗暗點了點頭,不同的詢問對象,要不同的問法。楊慎這種漫無邊際地說法,就要有節奏地誘導,不然能被他扯到天邊去。
楊慎想了想說道:“沒多久糉子就端上來,端上來一共是兩盤子。我對喫的不在意,隨便拿了一隻,是個白糉子,我旁邊的梁素挑來挑去的,你們問問他,估計他更清楚些,而且什麼口味的糉子用什麼顏色的繩子也是他在那裏說。”
“糉子我記不清,但人我記得請。我們四個各拿了一個糉子在喫,楊冶就進來了,再過一會來得是馮墨,最後進來的是朱可心。”
安影記了下來,又問道:“你說一下朱可心來飯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