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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支柯頭歪過一邊，死去了。
\"老萬！老萬！\"熊紀元呼喊着。
但萬支柯沒有回應。
從院門裏走出幾個人，不聲不響的站着。
熊紀元看着已死去的萬支柯，轉動輪椅，面對姚千，惡狠狠道:\"你逼死萬管家，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
姚千冷笑道:“狠毒？若我沒有一點本事，昨晚已死在北郊外一座廢墟工廠裏，成爲你兒子和你管家陰謀中的一個鬼魂！要說狠毒，你的兒子熊彭章和你的管家萬支柯當之天愧！\"
“老管家已向你跪下，你爲何這麼咄咄逼人？\"
“跪下就能洗清罪惡，那還要法律幹什麼？你的管家罪有應得，死有餘辜！只可惜，他沒死在法律的懲治之下，而是死在他自己的手裏！\"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