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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很多聪明人，他们都是天才，哪怕在修大，他们也是天才。
我一直认为你和他们一样，是个聪明人，现在发现你不是。
你踏马就是个傻子。”
季颖点了打印，桌上的打印机嗡嗡启动，打出一页纸的文字，大约只有两百多字。
“就让我送一点小礼物给傻子吧。”
陆远接过纸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的是一种呼吸节奏的控制方法。
“这是什么？”
“护体盾，一种利用体内真元抵御伤害的低级武法。
这不算是灵法，传授给你也不算违反规定。
你现在背下来，切记不可外传，这张纸我是要销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