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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一清臉色蒼白,他顫抖着嘴脣說道:“日本人用大量的錢財和美人來引誘我,我承認我心動了。如果我像別人一樣擁有財富和妻子,或許我就不會被他們所動搖,但現實是我只是一個貧窮的光棍,又怎能抵擋得了這種致命的誘惑呢?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救救我這條命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彷彿已經預見到自己悲慘的結局。展二清聽了這番話,心中既悲痛又無奈。他知道自己的兄長已經陷入絕境,而自己也無能爲力。
展二清道:“總是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是錯誤的,你才二十二歲,受幾年罪又能怎麼樣?不可能當一輩子副科長的,你太急了,你把白廳長害死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展二清離開監獄時沒有告訴他,因爲託人幫他調動工作的事,展二清受了處分,從師級監察長降爲團級監察長,連降四級。
清晨,天空陰沉沉的,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天地間一片潔白,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這無盡的白色所籠罩。在這片寧靜而又肅穆的氛圍中,一座孤墳靜靜地矗立在雪地之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走近一看,只見那座墳墓前立着一塊墓碑,上面貼着一張女子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正是白秀靈,她的臉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宛如春天裏盛開的花朵一般美麗動人。然而,如今的她卻已經長眠於地下,與這個世界永遠地告別了。
今天是白秀靈去世的第七天,按照民間的習俗,這一天被稱爲“頭七”。年輕的男子冷寒冰牽着他年僅五歲的兒子冷宗保,默默地來到了白秀靈的墳前。他們帶來了香燭、紙錢和一些祭品,準備祭奠這位逝去的親人。
冷寒冰輕輕地撫摸着墓碑上白秀靈的照片,眼中滿是悲痛和思念。他的頭髮已經花白了一大半,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蒼老許多。而年幼的冷宗保則緊緊地握着父親的手,淚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轉。
“媽媽……我要媽媽……”冷宗保哽咽着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