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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辦法，抽離人們的所有負面情緒，這可以達成一勞永逸永久結束的結果，也能通過考覈。
但兩條路衛月歆都不想選。
她想了想，把黑泥人偶揉吧揉吧揣進口袋裏，然後到處溜達。
現在全世界都像素化，人們在最初的慌亂後，開始能夠緩慢僵硬地挪動，他們非常不解恐懼，對生活的所有抱怨全都煙消雲散，心思全部被眼前這詭異的變化吸引了。
衛月歆發現，他們身上的負能量都減輕了很多。
雖然滿心恐懼吧，但這恐懼並不會讓他們無時無刻散發抑鬱氣息，也不會一通怨天尤人的晦氣輸出。
衛月歆問黑泥人偶：“你看，他們不說話的時候，是不是就可愛了很多？”
黑泥人偶冷笑。
……
接下來的兩個月，衛月歆把所有教堂都走了一遍，把所有大圖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