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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睿辭的拖鞋不甚滑到一旁，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盧蔓月扶着黎清的兩個手臂，蹲在地上看着黎清，“清兒，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餓了？”
黎睿辭聽到這話，踉蹌地跑到餐桌邊把他們做好的午飯端了過來。
“來，清兒，喫飯。”黎睿辭聲音微微顫抖。
黎清把黎睿辭和盧蔓月扶了起來，“爸，媽，我沒事了。”
黎清的聲音很輕，爲了安撫黎睿辭和盧蔓月，臉上還掛了一個很淺的微笑。
盧蔓月顯然不信，手輕輕撫上黎清的臉，“爸爸媽媽都在呢，壞人都已經被打跑了，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了。”
黎清拿下盧蔓月的手，握在手中，摸了摸。
“我真的沒事了，你們去休息吧，我去上衛生間。”
黎睿辭和盧蔓月眼睛裏都佈滿了紅血絲，明顯很久沒有休息了。
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黎清看着鏡子裏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