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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到這兒沒有再繼續往下說,我準備和他談錢,但我又覺得談錢是不是顯得太俗氣了,另外我現在可是九局五處特科的人,這種活該不該收錢,還是這原本就應該是我的調查範疇?
這都怪那個謝意沒有和我說明白。
顧松是個曉事的人,見我不再往下說,他立馬從包裏掏出兩沓百元大鈔:“這裏是兩萬塊,我知道你們調查也會花錢,如果你們真能抓住害死我妻子的兇手,另有重謝。”
我看了一眼那錢,然後說道:“那就這樣吧,明天我會先到你家裏去看看。”
這也是段洪斌的意思,要弄清楚顧松的妻子是怎麼死的就必須對她有更多的瞭解。
顧松走了,我並沒有留他,雖然此時廚房已經傳來了飯菜的香味。我不是一個虛僞的人,而且我也不太習慣與別人相處,特別是陌生人。
所以我連最基本的客套都省了。
不過我知道,我必須慢慢適應與這個社會接觸,與這個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我的那些關於小祠堂口的夢以及謝意的出現,我就已經預感到我的生活將不再平靜,我不能再繼續活在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