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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夢聽不懂兩個人的對話,但大概能夠推測出他們是在討論自己的去處,忍住了去叫他們名字的衝動,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是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雖然基本不懂日語,“Hagi”和“Matsuda”這種名稱發音她還是知道的,只是覺得說出來會讓事情更加麻煩,所以並沒有多此一舉。
萩原研二沒有和他姐姐一起住,也沒有和松田陣平一起租房。這讓神無夢有些意外,不過她本來就是借住,無論什麼樣的狀況都能接受良好,彼此換過姓名之後就“hagi”“hagi”地跟在萩原研二後面,跟着他把即將要待很長一段時間的家熟悉了一遍。
後來她才知道,把他整個姓氏“Hagiwara”的發音省略成“hagi”是很親暱特別的叫法,好友間纔會這樣,接觸到的人裏只有她和松田是這樣稱呼萩原研二的。
90年代初,電腦並不普及,她想要自學都沒有辦法,只能依靠萩原研二買回家來的兒童繪本進行日語學習——雖然沒有學過日語,但她認爲成年人是可以直接從五十音和詞彙學起的,而不是像剛會說話的孩子一樣採用牙牙學語的方式。
好吧,這樣也不是毫無優點。
儘管學習進度緩慢,但她和萩原研二的相處時間急速上升,互動和肢體接觸也理所當然地多了起來。
年齡相差不大,整天整天待在一起,神無夢自己都懷疑她出現了諸如雛鳥情節之類的症狀,但她對萩原研二的依賴的確與日俱增。
影響他的工作絕對不是她的本意,她也努力表現得自己能夠好好待在家裏,可每次她用萩原研二教的日語和他道別的時候,他都會露出很糾結的表情,然後把穿好的大衣重新掛回去,語調輕快地說着“讓小陣平幫忙遞假條算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