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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範被她氣着了：“難道溫妙柔沒告訴你，爲什麼殺他嗎？他要殺我，我不殺他，他就殺我。”
黎劍楠說：“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都沒有權利殺死他。”
“那你的意思是，就算是被他殺了，我也不能還手唄？”
“你一定要殺死他嗎？你完全可以制止他，不給他殺死你的機會，或者，你可以同他講道理，再說了，現在一切都是你單方面的陳述，沒有證據。”
“那，對方實力強大，我控制不了他呢？”
“那不是本案探討的問題。”黎劍楠不容置疑。
這回倒是把封範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接着，黎劍楠又問起來另外一個事，在何家爲什麼要傷害一個老太太。
封範說：“那不是老太太，那是……哦，她是個殺手，是害人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