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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着衣彩的面提出質疑,他以爲衣彩怎麼着也得慌亂一下,怎麼着也得掩飾一下,怎麼着也得辯解幾句。
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敲打敲打衣彩,或者直接向封範發難。可是他哪裏想到,衣彩絲毫不掩飾,直接就承認了。
這特麼都明目張膽的了。
手指頭顫抖了好一會兒,悲憤了好一會兒,終於說道:“小彩,你真行,你就算看不起我,可是你也不能找這麼一個傢伙來羞辱我吧?你說,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他什麼學歷?他家庭什麼背景?他父母是幹什麼的?他自己什麼級別?”
看到他這個樣子,封範笑了。衣彩剛想說什麼,卻被封範給攔住了,他說道:“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我就是高中學歷,我沒有家庭,我就是個孤兒,還有,我什麼級別都不是,我就是個老百姓。”
齊等勝滿臉惡苦:“小彩啊,是這樣嗎?你說你圖什麼?你沒見過男人嗎?簡直了,上大街拉個要飯的都比他強。”
封範雙手一攤:“圖什麼?就圖個樂意!怎麼?你有意見?”
袁明山這回也明白了,自家妹妹之所以沒看好眼前這個,之所以一個勁兒的促成外甥女,和齊等勝的婚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實在太弱了,竟然是個白身,連個級別都沒有。
此時,他的臉一拉,開始教訓起衣彩來了:“小彩啊,不是舅舅說你,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啊,你怎麼不長心呢?你瞅瞅你找的這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