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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怎麼施展出了這等鬼祟手段?誰要是再對他言語不遜乃至動作粗魯,他說不定會當場殺人。問題是,他即便殺了人,表面上也不會讓人看出什麼殺人的動作,誰都無法指認他是殺人犯。
殺人於無形,這樣的傢伙太可怕了,這個案子絕對不能再審了!
想到這裏,暴石急忙說道:“依我看,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殺人犯,你們且把他關進大牢裏,待我有空的時候從容審訊!”
說罷,向小尛子鞠個躬,旋即退場。
一干輔助官員和皁吏見狀,雖則仍自懵逼,卻不得不乖乖地按照暴石的吩咐辦。
他們隱隱感到,小尛子不好惹、詭異得很,暴石這麼冷處理,起碼暫時對他們有些好處,至於以後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吧,不然又能怎樣?
押送小尛子去牢房的過程中,皁吏們不得不陪着小心,不但沒有給小尛子戴鐐銬,反而親親熱熱地跟小尛子聊天,似乎他們之間是多年未見的老友。
暴石則端坐在堂椅上,雙眼直直地盯着牆上那官法如爐真如爐的標語,表面看去靜靜地發呆,實則心思在不停地運轉。他所想的是,這個自稱殺人犯的傢伙,興許真的是殺人犯,興許是一時興起故意來公堂上攪鬧,然而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極其不好對付。
倘若這個傢伙真是殺了童貫的兇手,那麼由於他具有殺人不見血的詭異手段,自己也不能真的將官法套在他的脖子上、對他進行無情的審判。那麼做的話,這個殺人真兇或許死不了,自己卻註定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