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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函清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先洗個澡,稍微等一下。”說完拿着烤乳豬轉身向門外走去。
薄暮昏沉,月上柳梢頭。城市中霓虹閃爍,人們在城市裏川流不息。人生萬代更迭,明月依舊,年年芍藥花開,年年蟲鳴夏秋。病毒肆虐將這個世界侵蝕的同時,也創造了新的生機。天頂溫室還在有條不紊的運行,人們食物方面完全沒有壓力,唯一的壓力就是民衆盲目的恐慌和偶爾蹦出來的幾個感染者。
次日清晨,蔚函清拿着兩束鮮花和三瓶酒、三個酒杯以及一些美女照片和朱釋堅一起去公共墓地祭拜師父。穿過一排一排的墓碑他們來到了山腰上的一處公墓,此地背山看海,草木豐茂,浪花拍打着沿海的礁石。
蔚函清跪在一塊空白的墓碑前,將鮮花放到花瓶裏,將酒澆在墓碑上,將照片放到墓碑前的石槽裏。在這空白的墓碑旁的那個墓碑上刻着五個大字“蔚權朗之墓”,旁邊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蔚函清心裏頓時泛起了波瀾,但是他想先把別人的事辦完再說。
蔚函清說道:“三爺,我來看你了,這個是我給你撿的一個便宜徒弟,我給你燒點拜師禮,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你就收下吧。”說着點燃石槽裏的照片,一陣風吹來將打火機的火吹滅。蔚函清皺着眉頭說:“三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想收還是照片不好看?”
蔚函清一伸手,朱釋堅立即遞上來一個精美的樹脂美女手辦,這手辦做的是當時最火的美女明星,做工精細,還原度極高。蔚函清將手辦放到石槽裏說:“早知道,你不能同意,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說着拿出打火機去點燃手辦,沒有一絲風,但是這手辦接觸火焰後卻在劇烈的燃燒。不一會兒就燒的只剩一些灰燼了。
蔚函清打開一瓶酒,拿出三個玻璃杯,將酒倒滿玻璃杯。做完這些後站起身來,回憶起自己小時候那場半兒戲半正式的拜師儀式,那時候他才四歲,老頭眯着眼睛笑着,白鬍須都要和眉毛連在一起了。那時候是他爺爺在主持着儀式,就像他現在一樣。
蔚函清高聲說道:“入門弟子何在?”
朱釋堅立即跪在墓碑前說:“弟子朱釋堅在此。”
蔚函清眼睛瞬間朦朧,淚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當年這樣喊的是他的爺爺,可是如今他爺爺也在此旁,只是...蔚函清再次大聲說道:“今入我門,親和師友。修身養性,不恣不耀。勤身毋懶,守德懷清。修浩渺之滄然正氣,養蓬勃之清盈心性。誡畢,釃酒拜師!”